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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年高考語文教學對話的起點、過程與目標

來源:網(wǎng)絡整理 2024-11-14 09:00:53

  教學是學生、教師、文本之間對話的過程,這是一個十分正確的理念,這個理念當今已成為廣大語文教師的共識。因為,對話“對參與者來說,它涉及到一個單一的視覺與認知注意的焦點;一種相互間愿意進行語言交流的明朗態(tài)度;一種強化了的相互行動的關聯(lián)性;一種眼對眼的生態(tài)學意義上的意見交換”(歐文?戈夫羅《日常接觸》),一種又一種新的見解在互動互啟中的不斷生成,所以教學對話已成了我國語文教育的一種生存狀態(tài)和普遍現(xiàn)象。綜觀這種狀態(tài)與現(xiàn)象,筆者可謂是喜憂參半:喜的是有的教學對話確實使學生實踐了自主、合作、探究的學習方式,提高了學生在對話中建構意義的能力,是具有教學價值的“真對話”;有的教學對話,只有游離教學內(nèi)容的熱鬧交談或復制教材與資料的獨白,是“不具有對話意義與實質(zhì)的”“假對話。”(王尚文《關于語文課程和教材的十大關系》)可見,真對話和假對話是當前教學對話存在的兩種十分突出的現(xiàn)象。尤其是假對話現(xiàn)象較為多見,有人說是“教師不作為”。筆者曾作過相關了解,有教師反映,“不是不想作為,而是不知從何入手怎樣作為,對話目標也不明確!”可見,研究語文教學對話的起點、過程與目標十分緊迫而重要。

  一、差異:語文教學對話的起點

  語文教學對話的起點,有人認為是“問題”,筆者則認為是“差異”。因為“問題”只是文章寫作的起點,比如“春天的腳步近了”,這既是文章寫作的起點,又是作者提出的一個問題:“為什么說春天的腳步近了?”既然文章有這個開頭就必然寓含這個問題,并且還要作出自己的解答:因為“山朗潤起來了,水漲起來了,太陽的臉紅起來了”。假如沒有讀者閱讀,這個問題及解答只能是文本的一種客觀存在,表明作者的一種感悟和思考,根本無“對話”可言;如果讀者讀了并作出了自己的解答:“文章說‘小草偷偷地從土里鉆出來’,‘桃樹、杏樹、梨樹,你不讓我,我不讓你,都開滿了花趕趟兒’,說明春姑娘的腳步已經(jīng)跨進了春天的門檻,正在熱熱鬧鬧地裝扮著春天的美麗,怎么說只是‘春天的腳步近了’呢?”這時,讀者和作者才開始了對話?梢,差異才是對話的起點。正如闡釋學所言:“被理解的文本不再是一個被動的客體,而是一個主動提問的‘另一個主體’。”(孫景堯、謝天振等《比較文學》)假對話的組織者、參與者不了解這一點,或者出于某種需要不愿正視這一點,就不可能出現(xiàn)建構新意的真對話;即使對話,說的也是從課堂或資料中復制來的同一標準答案;于是,千人一腔就成了對話的最終目標;這就是假對話。真對話則不同,主張見仁見智,承認差異、尊重差異。因為差異是客觀存在的,正如兩個人凝望夜空同一組星群,一個會說那像一張犁,另一個會說像戽斗一樣。這說明“對話性是具有同等價值的不同意識之間相互作用的特殊形式”(董小英《再登巴比倫塔》)。在這一特殊形式中,對話主體的傾聽、表達與應對,只要遵守一定的對話規(guī)則,無論是支持或反對、補充或創(chuàng)生,都具有個體生命的同等價值。可見,差異才是語文教學對話的起點。那么,對話之始究竟存在哪些差異呢?

  1.歷時性差異,闡釋學稱作視域差異。伽達默爾認為:“無論是原初作者還是后來的闡釋者都有自己的視域,文本中總是含有作者的初始視域,而闡釋者總是帶有由現(xiàn)實語境決定的當下視域。這兩種視域由于時間距離和歷史文化的差別,總是存在著各式各樣的差距。”(孫景堯、謝天振等《比較文學》)這“各式各樣的差距”就是作者視域與讀者視域的差異,它是歷時性的,隨著時間的延伸而縱向發(fā)展的,故稱為歷時性差異。在發(fā)展過程中,盡管前人的視域與后人的視域會出現(xiàn)融合,但見解絕不會完全雷同。魯迅的《風箏》寫了一件“毀掉風箏”的事,就這一事件的視域差異,就足以證明這一點。

  在作者的視域中,“毀掉風箏”是一種“精神的虐殺”,為此,《風箏》中的“我”,對兒時毀掉小兄弟風箏的事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錯了,就一直忐忑不安,“心也仿佛同時變了鉛塊,很重很重地墮下去了”,總是希求向小兄弟“補過”的機會,“去討他的寬恕”。但一直沒有如愿,以致一看到遠處天空中“有一二風箏浮動,就產(chǎn)生“一種驚異和悲哀”。

  在教材編者的視域中,“毀掉風箏”卻成了一種親情關懷,為此,他在《風箏》的課前“閱讀提示”中這樣寫道:“在溫馨和美中有親情,在誤解和沖突中也有親情,本文講述的就是這樣一個故事。”顯然,教材編者認為這篇課文的主題是表現(xiàn)親情的。

  在筆者的視域中,作品中的“我”當時毀掉小兄弟的風箏,確實出于一種親情關心,擔心小兄弟走上“沒有出息”的岔道。但僅限于此,認同的只是“我”當初毀掉風箏的動機,并非是作者后來寫作此文的目的,作者寫作的目的不是肯定這種親情,而是否定它,認為這是一種“精神的虐殺”。說明親情是有區(qū)別的:一種親情是溫馨和美與寬容的,是促人上進的動力;另一種親情則是包裹著親情糖衣的精神虐殺。作者以自己多年來的沉重和悲哀寫就的這曲懺悔之歌,就是希望天下人,不要重復他的過錯,用包裹著親情糖衣的精神虐殺,在精神上虐殺親人與自己。

  三種不同視域,看到“毀掉風箏”的含義各不相同。作者看到的是“精神的虐殺”,編者看到的是親情關懷,筆者看到的是親情的區(qū)別和警惕包裹著親情糖衣的精神虐殺。這不同的看法,產(chǎn)生于不同的視域,說明視域差異是客觀存在的;如果用這種視域差異作為對話的起點,那么,對話一開始,就一定會有一種強大的沖擊力,激起更多對話者的興趣,從而深入思考、積極參與對話。

  2.共時性差異,也稱作前理解差異。由于同一時代的不同讀者存在不同的前理解,前理解有異,對語言構成的理解自然就存在差異;這是一種客觀存在的共時性的橫向發(fā)展差異,所以稱之為共時性差異。美國學者J.E.D.赫什認為,“理解不是一種當下所寫的東西,而總是由物理符號組成的一種構造。如果沒有人能弄懂借以構成句子的語言,就沒有人能理解這個句子,這一顯而易見的事實確鑿地證明了理解需要一種積極意義的構造。”(胡經(jīng)之、張首映《讀者系統(tǒng)》,見《西方二十世紀文論選》第三卷)說明理解是借助語言形成的一種意義的構成,要理解意義,先要了解語言的構成。但是文本語言不同于口頭語言,文本語言是沉默的,它要借助讀者之口陳述自己的意義。于是讀者就會帶著自己的“前理解”進入文本語言環(huán)境,進入自己的理解之中。

  共時性差異在閱讀中的存在是普遍的,美國學者斯丹利.E費士從讀者反映理論出發(fā),提出了“意義作為事件”的觀點,他認為語言不再是客體,而是讀者遇到并參與的事件,而正是這事件的一切,才是語言的意義。為了證明這個觀點,他舉了“猶大上吊自殺”一句為例,他認為這就是一個事件,讀者在閱讀中遇到并參與這一事件,如果繼續(xù)讀下去的話,就會做好迎接各種不同句子結(jié)構的準備:“猶大上吊自殺,是(我們?nèi)巳硕家詾榻涞模*q大上吊自殺,表明(他意識到自己罪惡之大)。猶大上吊自殺,應該(使我們?nèi)迹?rdquo;(同上)如果把讀者的這些差異性準備引到對話中來,對話必然會有一個良好的開端。

  《紫藤蘿瀑布》的教學就是如此,對話開始,教師請大家說說自己喜歡的課中美句,于是學生就有各不相同的選擇:

  只見一片輝煌的淡紫色,像一條瀑布,從空中垂下。

  紫色的大條幅上,泛著點點銀光,就像迸濺的水花。

  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艙,那里裝滿了生命的酒釀,它張滿了帆,在這閃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。“我在開花!”它們在笑,“我在開花!”它們?nèi)氯。(余映潮《閱讀教學藝術50講》)

  假如教師以這種共時性的選擇差異為起點,再讓學生談談自己選擇的理由,這繼續(xù)探究的對話一定會十分精彩。因為選擇自己喜歡的美句,只是憑著一種感覺,學生來不及細想;一旦要說理由,他們就必須深入思考;通過思考催開的花朵,在思想碰撞交融的對話場中,當然就會開得更加艷麗。

  二、融合:語文教學對話的過程

  肯定了差異是語文教學對話的起點,融合自然就成了語文教學對話的過程。因為這差異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個視域差異的問題。人們帶著不同的視域和理解進入對話,在伽達默爾看來,“是使自己的視域與其他的視域相接觸和交流,從而實現(xiàn)視域的融合。在視域融合的條件下,理解者和理解對象都會超越原先的視域,到達新的更高更豐富的新視域。從而為進一步的理解提供基礎。”(孫景堯、謝天振等《比較文學》)可見,一個對話過程,實際就是一個視域融合的過程。在這一過程中,多重視域會表現(xiàn)出多種差異,視域融合不是消除這些差異,更不是疊加與重合,而是通過對話,各自敞開自己的視域,將自己的理解融入對方的視域,從對方的傾聽與應對里反觀自己的視域,并修正與擴充自己的視域。這樣,對話就成了各方視域融合的過程,在這一過程中,彼此揚棄、取長補短、成果共享,“你”、“我”的視域不再是原來的視域,而是在多種理解中融合而成的一種新視域。那么,視域融合的過程是如何推進發(fā)展的呢?

  1.平等對話、各抒己見,是視域融合的基礎。因為教學對話“不在乎誰贏誰輸,也不關心談話是否一定要達到一個結(jié)果;它追求的是平等、自由、公正地進行交流和溝通。”(琳達?埃利諾等《變革之道》)無論是學生與文本作者對話,還是師生或生生對話,都要平等對話,才能收到各抒己見的效果。要做到這一點絕非易事,必須從兩方面入手:

  一要消解教師的話語霸權。要達到平等對話的目的,一方面要在認識上消除師生早已形成的“上施下效”的心理暗示,要使師生懂得,只有在“我—你”的對話關系中才會有相互平等與彼此信賴,才會在對話中有精神相遇與價值共享。另一方面,要在行動上多開展教學交往,尊重學生的話語權,給學生對話提供更多的時間與機會,才有可能逐步減少教師的個人獨白。

  二要解構作者的寫作權威。因為,美人必有一陋,美文也必有遺憾,作者,甚至權威作者寫的文章也會瑜中有瑕。再者,事物的正確答案不止一個,語文和生活的外延相等,因而語文的言意及表達自然也應該是多種多樣的。

  2.合作交流、互動互啟,是視域融合的方式。因為教學對話,不是生活中的隨意交談,也不是上施下效的話語傳遞;而是對話者在一種平等對話關系中,敞開胸懷的彼此接納、平等交流與相互揚棄,以獲取最佳對話效果。那么,怎樣有效地運用視域融合的方式呢?(1)創(chuàng)設合理的情境,讓課堂成為學會對話的場域。這樣,“課堂就會成為一條師生能盡情暢游其間的河流。

  課文《等待戈多》的教學對話就是如此,教師先用思考題的形式布置閱讀任務,讓學生對“等待戈多”的時間、地點以及爭論等進行解讀,再讓學生圍繞作者在標題中提出的問題“戈多是誰?為何等待?”進行對話。這樣,以“任務”導向,以“解讀”激趣,巧設情境,對話自然熱烈:

  ……

  生6:他們在等待戈多來裁決一切,戈多可以說是他們的精神主宰,是他們生活的希望。

  生7:他們在打發(fā)無聊的時間,以等待死亡的降臨。

  生8:他們在等待戈多拯救他們墮落的靈魂,尋找生命的意義。

  生10:戈多就是他們的精神寄托,是他們的上帝,是他們希望的支點……

  生11:他們就是為等待而等待,戈多純粹是一種符號,一種非理性精神的象征。(陳旭華《對話中的課堂是一條涌動的河流》,見《語文學習》2005年第2期)

  這些見解雖然各不相同,但都是對上述問題的解答,它們既是獨到的見解,又有相互啟迪的成分,既是彼此碰撞與接納的結(jié)果,也是相互之間視域融合的生成。

  (2)激發(fā)學生的感悟,讓課堂成為煥發(fā)生命活力的場域。那么,課堂就會生機勃勃,百花齊放;師生漫游于這個對話構成的生命場中,就會受到熏陶感染,從而獲得感悟,催開自己獨特的生命花朵。

  感悟,是東方特有的一種思維方式,即有所感觸而領悟。當年,“子在川上”感觸流水的去而不返,才領悟到“逝者如斯夫”的道理。說明感悟必須先有“對象”讓人產(chǎn)生感觸,方可領悟。激發(fā)學生感悟的對象有哪些呢?

  一為外物。凡能激發(fā)學生感悟的人、事、物、景等,皆可選作對象;一朵白云、一縷清風、一片綠葉、一抹余暉,只要適時適文適情,皆可用來激發(fā)學生感悟。《濟南的冬天》中有這么一句話:“水藻真綠,把終年貯蓄的綠色全拿出來了。”這句話主要是寫水藻的綠。寫綠的程度,用了一個“真”字,寫綠的精神用了一個“全”字,說明水藻之綠能達到“真”的程度,全靠了終年努力的貯蓄,有貯蓄才拿得出,正像人們準備購買大型商品需要平日努力貯蓄一樣;可見,這里用了擬人手法。于是,教師可以這樣啟發(fā)學生:既然我們知道這里用了擬人手法,同學們就可以回憶一下自己的生活:當你需要達到某種目的時,你是怎樣做的?當你某種目的達到了時,你又是怎樣做的?學生們?yōu)槔斫庹n文中這句話,就可用自己的生活為感觸對象,從而領悟這句話的含義。通過對自己生活的感觸,學生們領悟到:水藻要想綠得真,終年貯蓄須有恒,貯蓄有恒生命才會有恒;水藻要想把綠色全拿出來,必須終年貯蓄;人要想精彩地奉獻他人與社會,也必須平時努力積累;水藻之綠,來得并不容易,它是攢足了終年之勁貯蓄而來,當冬天來臨之際,它就慷慨地全奉獻出來了;人要想活得有意義,也應該像水藻一樣,長期積累,一朝奉獻。

  二為潛能。潛能是一種存在于人的心靈深處不容易發(fā)現(xiàn)的能力;它無所不在地真實存在著,卻又蹤影無定地飄悠著,雖似羚羊掛角,無跡可求,卻又時時左右你的情感,影響你的思維。它呈現(xiàn)的不是條分縷析的邏輯性,而是靈光乍現(xiàn)的突發(fā)性。雖如電光火石,稍縱即逝,也絕不是痕印全無。要激發(fā)學生的潛能,同樣需要調(diào)動學生的生活或文化積淀,包括學生的夢想、幻想與異想天開。蒲松齡在《山市》中這樣寫道:“無何,見宮殿數(shù)十所,碧瓦飛甍,始悟為山市。”試想,如果文中人物無“山市”的生活或文化積淀,就只會“相顧驚疑”,不會“悟為山市”;同理,學生如無法感悟山市,同樣可調(diào)動學生的夢想、幻想及相關的生活或文化積淀,讓他們體驗,并把這種體驗移置于山市,學生自然能產(chǎn)生感悟。

  可見,語文教學對話,一要平等,平等才有對話。二要互動,互動才有交流;有交流,才有視域融合;有視域融合才是真對話。那么,真對話的目標是什么呢?

  三、生成:語文教學對話的目標

  語文教學對話是為了獲取意義,但意義并不是文本固有而一成不變的,而是在對話中動態(tài)生成的;既然意義是動態(tài)生成的,說明有生成讀者才有可能獲取意義,無生成讀者就無從獲取意義,存在的只有文本與文本作者的原意;而作者的原意與生成意義是不等同的,它是作者的,只有讀者親自參與對話而生成的意義,才可能成為讀者獲取的意義;我們有些讀者平時的確也讀了不少書,但讀過了就過了,沒有和作者、文本對話,更沒有生成任何意義,讀過了自然就沒有任何印象與收獲。說明閱讀必須對話,對話才有生成,生成意義才可能獲取意義;可見,“生成”是語文教學對話的目標。如何達到語文教學對話的生成目標呢?

  1.突出個別性。個別性是事物的基本屬性,它是獨特的、特殊的,強調(diào)的是個性而不是共性,是個別而不是一般;但個別可以表現(xiàn)一般。由此推論,從一個角度突出了事物的個性,就等于從一個側(cè)面突出了事物的某種本質(zhì)。為此,在語文教學對話中,我們就要啟迪學生多尋找事物的個別性,從而生成新的意義,以揭示事物某一側(cè)面的本質(zhì)。賀知章的《詠柳》中有這樣兩句詩:“碧玉妝成一樹高,萬條垂下綠絲絳。”在對話中,教師就可以從不同側(cè)面啟發(fā)學生進行個性思考:就樹的本體來看,這聯(lián)詩形象地描繪了柳樹的外形,一棵柳樹高高地長在大地上,新鮮的柳葉顯得那么翠綠鮮嫩,閃著碧玉般的光澤,顯得分外的美;就樹的喻體來講,這聯(lián)詩以碧玉作比,不禁令人想起了“小家碧玉”一詞,于是,一個亭亭玉立的年輕姑娘就浮現(xiàn)在眼前,那裊娜多姿的一舉一動,無不洋溢著她旺盛的青春活力;就樹的精神而言,碧玉般的綠柳,垂下萬條綠色的枝條,在春風中婆娑起舞,顯示著春天的勃勃生機,報告著春滿天下的悅?cè)讼灿。這樣,從一個對話主體而言,他的見解是個別性的;就探究對象而言,許多個別性的見解整合在一起,就成了對詩人筆下的柳樹相對全面的理解。

  2.注重不確定性。文本的語言,是沉默而確定的;但意義卻是不確定的。注重文本語言的不確定性,就能展開想象,通過想象領悟到的意義,可能是一種完全不同于他人的新意,多一種新意就多一種理解,多一種理解就理解得更為全面。王鼎鈞的《那樹》里有一句話,“那樹僅僅在倒地時呻吟了一聲。”就是一句具有不確定性的話。如果教師提問“你從那樹倒地時的一聲呻吟里聽出了什么?”就能激發(fā)學生對話的極大興趣。學生們可能會說:那樹確實感受到了被鋸殺的疼痛,所以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;那樹在整個被鋸殺的過程中,僅僅在倒地時呻吟了一聲,表明它一直在默默地頑強抗爭,直到最后才用那一聲呻吟控訴人們對綠色的吞噬;那樹的一聲呻吟分明就是一聲嘆息,嘆息交通專家的專橫與無知,嘆息自己再不能奉獻濃濃的綠陰,所以它綠著生綠著死。這樣,那一聲呻吟,就不再是一聲抽象而蒼白的呻吟,而是一聲意蘊豐滿的、遺憾萬分的感嘆。

  3.強調(diào)創(chuàng)造性。創(chuàng)造是發(fā)展的動力,是發(fā)現(xiàn)生成文本意義的通道,人們只要沿著這條通道不斷地探究,就可能有許多新的發(fā)現(xiàn)或生成。因為在創(chuàng)造者的視野里,“沒有已造成的事物,只有正在創(chuàng)造的事物。沒有自我保持的狀態(tài),只有正在變化的狀態(tài)。”(柏格森《形而上學導言》)正是在這種變化的狀態(tài)中,如能關注學生的當下感受與表現(xiàn),追求師生的動態(tài)創(chuàng)造,就有可能在一定的情境中生成新的意義。陶淵明的《桃花源記》,人們從桃源的景美人樂中,讀出了作者“優(yōu)美寧靜、自由安樂”的社會理想;從漁人再尋桃源迷路與劉子驥之死中,讀出了作者理想的幻滅;從桃源人囑漁人“不足為外人道也”、漁人卻“詣太守,說如此”的表現(xiàn)中,讀出了作者對背信棄義之人的憤怒與嘲諷;從漁人“舍船,從口入”與“得其船”、“志之”、“遂迷”的對比經(jīng)歷中,讀出了作者“欲辨忘言”、超然物外的審美主張。諸如此類,都是在讀者與作者對話,或?qū)W生與學生、教師與學生對話中動態(tài)生成的,都是對前人的超越和創(chuàng)新,都具有一定的創(chuàng)造性;可見,強調(diào)創(chuàng)造性,不僅讓學生學會了交往、合作與分享,還學會了創(chuàng)造意義;所以有人說:“創(chuàng)造意義是對話學習的目標。”(趙虹元、劉義兵《基于對話學習的課堂文化建設》)

  由上述可見,教師如能堅持引導學生在語文教學對話中:以差異為起點,以融合為過程,以生成為目標,那么,學生就不僅能在對話實踐中慢慢學會對話,還能逐步學會創(chuàng)造性思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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