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精彩書摘]文化解讀：日本“皇軍”令人瞠目的獸行

　　文化解讀：日本“皇軍”令人瞠目的獸行

　　文章摘自《日本人的“色道”》

　　作者：郝祥滿出版社：湖北人民出版社

　　本書簡介：為什么日本人常給世人留下好色的印象？日本“皇軍”在南京大屠殺及其他侵略戰(zhàn)爭中的種種奸淫暴行，其背后有哪些深層原因？他們自己是如何看待的？為什么強調(diào)“恥”文化的日本人其許多性行為卻無“恥”的自我意識……[連載內(nèi)容]

　　身體奉獻：“日本鬼子”與“大和撫子”

　　歷史進入近現(xiàn)代，日本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，誰是新時代最好色的日本人或最性變態(tài)的日本人呢？自1868年以來，日本人經(jīng)歷了明治維新的開放，軍國主義專制體制的禁錮，美國的民主解放，因此從肉體到靈魂都發(fā)生了一系列的變化和反復(fù)。

　　“日本鬼子”——麥克阿瑟將軍總是這樣叫他的敵人。不僅是置身戰(zhàn)場的將軍，太平洋戰(zhàn)爭爆發(fā)以后，在美國國內(nèi)，自動電唱機也總是這樣唱著：“再見了，媽媽！我要出發(fā)去橫濱了！”“我要去揍一下骯臟的日本鬼子。”在他們眼里日本人變成了鬼。

　　其實，何止是在美國人眼里日本“皇軍”變成了“鬼子”，對于在那時遭遇日本兵的中國人來說，更是“撞鬼”了。1937年7月7日以來，由此上溯到1931年9月18日，甚至更早，自稱來自“神國”、“皇國”的日本士兵侵入中國之后，在他們鐵蹄踐踏的每一塊土地上，“皇軍”士兵只要一見到中國女性，就像突然瘋狂起來的“饑餓”的野獸一樣去追逐，就像猙獰的魔鬼一樣嗥叫。1937年以來，據(jù)在南京等地的西方目擊者稱，日本“皇軍”是開動的性機器。就連當(dāng)時的日本隨軍記者，以及一些事后良心發(fā)現(xiàn)的“皇軍”士兵自己也不得不承認：

　　沒有不強奸的士兵。大部分強奸完了就殺掉。往往是強奸完后一撒手，女人就逃跑，便從后面向女的開槍。因為不殺的話會給自己惹麻煩。一旦讓憲兵知道了，會被送到軍事法庭的。盡管不想殺，但還是殺了……雖然在南京幾乎沒有憲兵。

　　即使是這樣的表白，實際上也被掩蓋了不少。日本“皇軍”士兵們在中國和東南亞各國表現(xiàn)出來的已不是一般的好色，這些日本人為了滿足性欲時常表現(xiàn)出驚人的魔鬼般的變態(tài)。盡管日本軍方“不準報道‘皇軍’的殘暴”，隨軍記者小俁行男還是記錄下了曾經(jīng)感受和目擊的皇軍士兵諸如此類的暴行：

　　一個姑娘坐在鎮(zhèn)盡頭的路旁。走近一看，姑娘穿著上衣，下身卻被扒得精光。大約在二十歲左右，梳著當(dāng)時流行的短發(fā)，是個頗有姿色的美人。但已被士兵強奸得連站的氣力也沒有了，只有手略微在動，失神的眼睛睜得大大的，茫然看著前方。這是路過的士兵們干的！裸露的大腿之間還插著一截小棍，姑娘連把它拔掉的氣力都沒了。士兵們都停下來看。這時，來了一個小隊長模樣的軍官，向士兵們吼道：“弄走！”

　　究竟要弄到哪里去？既沒醫(yī)院又沒居民，也談不上有照料的地方。幾個士兵抬起姑娘走了。

　　傍晚，我問士兵們：“那個女子被弄到哪里去了？”“燒啦。用那種姿勢躺在那兒，即使死了也不雅觀，于是，堆上劈柴，抬到上面燒了。”

　　她雖然已奄奄一息了，但確確實實還活著。因此，她是被活活燒死的。

　　1938年以后，我的故鄉(xiāng)安慶市潛山縣一帶淪陷，后來成為游擊區(qū)，據(jù)長輩回憶，一次日軍沿著潛水掃蕩，深入大別山腹地，日軍退出之后，人們在芭茅街一帶的河灘上發(fā)現(xiàn)到處是國民黨軍官們的太太和女兒的裸露尸體，陰道里都插著木棒之類，由于猝不及防加之這些太太都是小腳女人，他們的丈夫無力保護她們，結(jié)果一個個都被日寇奸淫后殺害。

　　“皇軍”士兵隨時暴露著獸性，甚至比獸性更可怕——野獸發(fā)乎欲望止于排泄，而他們卻是不進一步傷害異性的肉體、異性的性器官、異性的靈魂便無法滿足。

　　成為“皇軍”“突擊”、“作業(yè)”的性交及其“禮儀”

　　侵略亞洲其他國家的日本“皇軍”士兵的變態(tài)行為總是讓人瞠目結(jié)舌，但是在“皇軍”士兵自己看來，無論是在兵營外的那些針對他國平民的暴力血腥，還是在兵營內(nèi)面對慰安婦的丑惡行徑，都是平常之事，例如他們將士兵在慰安所之類地方的性交視為“作業(yè)”(日常工作)，將各種形式的強奸和輪奸統(tǒng)稱為“突擊”(沖鋒)。

　　為了規(guī)范慰安所里的這些“作業(yè)”，皇軍還制定了相應(yīng)的規(guī)章制度(如《陸軍娛樂所規(guī)則》等)和“禮儀”，這些“禮儀”的核心是強調(diào)差別和等級。從各種表象看來，日本是一個重視禮儀的國家，或者說強調(diào)禮儀的國家，尤其是不同階級、不同等級之間的禮儀，因為這是一個特別的等級社會。但他們在這樣的場合還謂之“禮儀”的確是絕妙的諷刺。

　　所謂的規(guī)章和“禮儀”豐富復(fù)雜，限于篇幅，只能略舉一二。

　　由于日本是一個等級社會，而軍隊內(nèi)部大概由于武家傳統(tǒng)文化的影響，更重視階級的差別，因此將校使用的慰安婦和慰安所與士兵使用的嚴格分開，將校使用的慰安婦一般為日本慰安婦，并且都長得很漂亮，也很注意衛(wèi)生；而士兵使用的慰安婦好一點的多為朝鮮人慰安婦，其次是來自中國臺灣的，再次是中國大陸的慰安婦，最次的則是東南亞土著慰安婦。無論是朝鮮慰安婦還是中國慰安婦，只要長得漂亮，還是歸將校專享，許多士兵對此規(guī)定雖然很不滿，但敢怒不敢言，個別敢于冒犯的都會受到嚴格的處罰。

　　雖然日本軍閥大量征集慰安婦，但面對龐大的軍隊，其數(shù)量仍明顯不夠，因此排隊等候慰安婦的接待非常必要。

　　根據(jù)千田夏光采訪一個朝鮮慰安婦的記錄：在“拉巴烏魯基地”禁欲半年的士兵，當(dāng)經(jīng)過“托拉科島”(加羅林群島中的一個島嶼)來這里的慰安婦開店“營業(yè)”的時候，前面排的隊列竟達4000米。

　　“無奈一天要接待300人左右哇，在那個時候。士兵們推推搡搡地進來到干了“那個”后出去大約三分鐘，可我們要堅持17個小時。”

　　“難道不吃不喝了嗎？”

　　“負責(zé)炊事的軍曹送來飯團時我們就那樣躺著吃，一邊吃一邊還要張開兩腿方便士兵去做喲，我在吃飯士兵們自顧自地連接著做，太慘啦，再也做不了呀，那樣的事。”

　　“……”

　　“士兵中有的人那東西特別長喲，干的時候從下面撲通撲通地抵到了胃，有時食物都被擠吐出來了。即使這樣士兵也不罷手。他們簡直是在拼命哪。因為他們已經(jīng)等了幾個小時哪，從‘拉巴烏魯街’往南一直排到一個叫‘可可波’的地方。”

　　這兩個地名在《從軍慰安婦》(正篇)中也提到過。

　　“剛才說堅持了17個小時，這期間肯定要讓大小便的吧。”

　　“這個呀，大便的話慰安婦由于長時間這樣做已經(jīng)能夠忍耐了喲，不過卻患便秘了喔。小便的話就只能‘放任自流’了喲，每次想站起來上廁所，那樣的時間根本沒有，而且士兵們也等不及呀。

　　“‘放任自流’是怎么一回事呢？”

　　“士兵們爬上身子的時候就那樣躺著尿出來了呀，雖然士兵們趴在身子上的時候不能那樣，在他們爬上來之前‘流’出來是可以的喲。因為士兵們等不及了，我就這樣‘流’出來時，士兵們也若無其事地爬上來了喲。在這樣的場所，這樣的時候，什么都無所謂了呀。”

　　“……”

　　“當(dāng)時啊，日本人慰安婦大概是三人或四人，她們到第五天就可以休息，我們大約二十天都連續(xù)做那樣的事。”

　　連這個也有差別。

　　最具諷刺意味的是以下“禮儀”規(guī)定所導(dǎo)致的結(jié)果：根據(jù)“帝國陸軍禮式令第五十九條”：將校到下士官兵的室內(nèi)時，最早發(fā)現(xiàn)的人必須高聲喊“敬禮！”該室內(nèi)的所有人聞聲立即原地立正行禮，在獲得將校的許可之后，可以進行各自原來的“作業(yè)”。

　　這一命令在慰安所里執(zhí)行后引發(fā)出丑態(tài)百出的鬧劇。

　　因為“皇軍”的將校們必須定期檢查士兵們的“風(fēng)紀”，有時也到慰安所來巡視“風(fēng)紀”。當(dāng)時日本在戰(zhàn)地設(shè)置的慰安所一般每一個接待房間都分成內(nèi)外兩部分，外部是等候室，內(nèi)部則是終于輪到自己的士兵在慰安婦身上尋歡作樂的地方。在等候室的士兵雖然有全身著裝的，但通常是半裸著等待，尤其是發(fā)現(xiàn)快輪到自己的士兵，所謂的“半裸”就是只穿上衣不穿褲子。這時巡查的將校進入等候室內(nèi)，隨著一聲“敬禮”的吼聲，全身著裝的士兵立正行禮倒也罷了，至于那些光著屁股的士兵立正行禮就有諷刺意味了。更有甚者是在內(nèi)室的那位趴在慰安婦身上半裸著“運動”的士兵，這時也不得不立即中止，原地立正行禮，那模樣真是丑態(tài)百出，滑稽可笑。不過也有正在做的士兵以保持原來姿勢不動的方式行禮。

　　這些還不是最難為情的。因為士兵對將校、軍官行禮姿勢必須在聽到軍官說“稍息，繼續(xù)作業(yè)！”之后才解除，而那些正在“做作業(yè)”的士兵也只有在聽到這聲音之后才可繼續(xù)做下去。最難為情的就是，巡查的將校有時候10分鐘甚至20分鐘都沒有說“稍息，繼續(xù)作業(yè)！”于是乎那難為情的局面就不得不堅持10分鐘或20分鐘。據(jù)一些“皇軍”老兵回憶，士兵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在這樣的場合下，故意延長時間不喊“稍息，繼續(xù)作業(yè)！”的軍官�？吹竭@樣滑稽的場面，慰安婦們也感到好笑，這也許是在這樣的場所難得的灰色幽默。

　　于是，時間長了，有人開始搞惡作劇了。有時將校各級軍官根本沒有來巡查，有人卻故意喊：“敬禮！”于是在等候室里的無論半裸還是全身著裝的士兵，以及內(nèi)室里正在做的士兵，紛紛慌慌張張地立正行禮，呆呆地等候那一聲“稍息，繼續(xù)作業(yè)！”的命令。

　　那個時代，作為日本人心目中的“英雄”、民族靈魂的日本皇軍、靖國“英魂”，他們強奸、輪奸中國、朝鮮、東南亞婦女及歐洲僑民婦女，趾高氣揚，他們的犯罪是法西斯國家之最。那時這些暴行在他們心目中是“英勇的壯舉”，是他們在從島國走向世界的過程中最熱衷的征服事業(yè)之一。日本從此以野蠻、殘忍、變態(tài)的性侵犯而著稱。

　　日本“皇軍”獸性的自我暴露與精神分析

　　在侵華戰(zhàn)爭期間，日本“皇軍”為什么如此瘋狂地強奸和蹂躪中國婦女？軍官們又為什么如此縱容士兵犯罪呢？為什么使用外國人做慰安婦？對于其犯罪動機和理由，即變態(tài)性心理，日軍情報部的大雄一男在給日本陸軍本部的文件中作了這樣的解釋：

　　用中國女人做慰安婦，會撫慰那些因戰(zhàn)敗而產(chǎn)生沮喪情緒的士兵，他們在戰(zhàn)場上被中國軍隊打敗的心理，在中國慰安婦的身上得到最有效的校正。

　　這種心理作用，惟有中國慰安婦能給我們的士兵產(chǎn)生。她們能鼓舞士兵的精神，能夠在中國盡快地建立大東亞共榮圈。

　　當(dāng)日本武士道不能支撐崩潰的士兵時，中國慰安婦的肉體卻能對復(fù)原治療士兵必勝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。

　　能在中國女人身上得到滿足，必將能在中國領(lǐng)土上得到滿足。

　　占有中國女人，便能滋長占有中國的雄心。

　　我們必須更多秘密地征用中國女人做慰安婦，從精神上和肉體上安慰我們的軍人，樹立他們必勝的信心。

　　日本政府和軍部很清楚怎樣利用日本人的這一自我“補償”、自我療傷的心理來麻醉士兵，鼓勵日本士兵去“犧牲”，同時轉(zhuǎn)移并發(fā)泄士兵為天皇、為國家上繳血捐充當(dāng)炮灰的不滿。對于被激起獸性的日本士兵來說，暴力發(fā)泄是最大的滿足，強奸和玩弄從軍慰安婦對于他們不僅是沖鋒陷陣的獎賞和補償，還是證明自己依然存在的手段。性生活是一個制造生命的開始，無法滿足生命欲望的士兵，通過性生活感覺自己還活著，以消除對死亡的恐懼，消除犧牲的痛苦，得到補償?shù)母杏X。

　　正直的日本學(xué)者千田夏光在他的《從軍慰安婦》一書中對于日本政府和戰(zhàn)地軍官縱容士兵實施強奸的心理作了精辟的分析：

　　強奸事件理所當(dāng)然是應(yīng)該提交到軍事法庭審理的案件，為什么軍隊對于這樣違反軍法的事件不聞不問？思考之后終于得出了這樣的理由：從昭和十二年(1937年——引者注)以來一直延續(xù)的中日戰(zhàn)爭中這樣的事件已經(jīng)成為家常便飯一般，在戰(zhàn)場上是勇猛的將兵就要壯烈地侵犯占領(lǐng)地的女性，這樣反而使壯烈地侵犯婦女，成為其將兵如何勇猛的證據(jù)，這在日本軍隊中已經(jīng)形成風(fēng)潮了。

　　人們常說日本文化是集團社會的模式，的確日本兵在性侵犯方面，在一系列的強奸、輪奸的犯罪過程中，都體現(xiàn)出了一種集體精神。性行為幾乎在所有開化社會中一般都是一種隱蔽的行為，而且人類的性行為和動物、獸類行為的最大區(qū)別，一般是極力隱蔽，防止被旁觀、被窺視，而日本人卻偏愛實施這種眾目睽睽之下彼此欣賞的集體犯罪。

　　自1931年發(fā)動“七七事變”以來，侵入其他國家的日本軍隊很快變成了一臺瘋狂發(fā)泄獸欲的機器，尤其是他們在1938年12月實施南京大屠殺期間，根據(jù)當(dāng)時一些外籍駐華人士的計算，日軍自侵入南京后，每天至少有1000名中國婦女遭到強奸或輪奸。南京“敵人罪行調(diào)查委員會”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稱：“據(jù)主持難民區(qū)國際人士之粗略估計，當(dāng)是(時)本市遭受此種凌辱之婦女不下8萬人之多，且強奸之后，更施以剖乳、刺腹種種酷刑，必置之死地而后快。”日軍在南京大屠殺集體犯罪中的奸淫案件舉不勝舉，這里僅摘錄兩段原日本侵華士兵大尉宮本的告白來舉證。女同胞被強奸是中華民族的恥辱，在強奸者看來竟是日本民族的驕傲，他們通過軍郵信件相互交流和炫耀強奸的性經(jīng)驗。大尉宮本是這樣向他朋友吉川資炫耀他的強奸體驗和感受的：

　　吉川資君：

　　……

　　我為什么這么仇恨這些女人呢？我的最好的朋友鈴木真雄，在15分鐘前慘死在突然飛來的手榴彈下；咽氣時，他說，他連一個中國女人都沒來得及碰，就死了，有點不甘心，讓我代勞吧，別枉做一回男人。

　　我是邊在心里喊著，鈴木君，我在為你干，你感覺到了嗎？

　　這些個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，既不掙扎也不敢大叫，順從地任我們輪流地跨上她們的身子。別的士兵聽說我在為鈴木干，于是都大聲地喊起：鈴木君，我們在為你干。

　　中國女人不比日本女人好，可這三個女人腰條比日本女人好；三個女人好像是用筆畫出的美人，皮膚細膩，抓一把好像碰到嬰兒身上，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；她們微微閉著眼睛，睫毛上掛著淚珠，兩頰紅紅的，躺在地上不敢看我們。整整半天，我們才離去。

　　晚上，同鄉(xiāng)田路朝一約我再去此深宅。

　　我倆摸進客房，見三個女人還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，便急不可待地脫掉衣服撲上去，你可能想象不到，她們的身體不再是熱乎乎的，而是冰涼冰涼的。

　　我以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，想把她們搬到閑置的床上。

　　田路朝一小聲告訴我，她們?nèi)�都死了�?/p>

　　我不信，再摸嘴唇，已經(jīng)沒有呼吸感了。三個女人都死了，很可惜。

　　我不會再有興趣，田路朝一仍有興趣，在一邊奸淫這三具死尸。

　　明天再寫，此信可妥善保存好。最近大本營有令，不允許返回本土的士兵談在中國的一切所作所為。

　　宮本

　　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四日/南京

　　這個宮本所犯的強奸罪很多。強奸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，他們一般是兩三個或三五個結(jié)伙一起外出實施犯罪。單個的日本人是怯懦的、膽小的，因此單個外出比較少，尤其是在抗日戰(zhàn)爭進入相持階段以后，一般不敢獨自冒險獵取中國女人，但戰(zhàn)爭期間集體強奸的事件很多。為了保證日本“皇軍”身體和生命安全，日本政府還組織和支持這樣的一種集體強奸方式，即強迫中國婦女做日軍的慰安婦，這些中國慰安婦在他們眼里是溫順的貓。我們還是來看看那個大尉宮本吧，在軍郵信件中，宮本還向吉川資炫耀了他在南京強奸中國慰安婦的感受：

　　吉川資君：

　　……

　　慰安營是用木板搭的簡易房子，離下關(guān)煤炭港不遠；里面關(guān)押著近300名慰安婦，毫無疑問，她們是這次勝利的戰(zhàn)利品，也是在當(dāng)?shù)卣骷�的女人�?/p>

　　我們到達時，她們已經(jīng)全部被強暴得溫順了，如同一群貓臥在地板上，守著炭火，一絲不掛，也不收費，只是等待著我們上去。有的餓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，也許是怕她們跑還是怕她們掙扎，每個士兵都發(fā)了一個飯團子，說是捎給你干的女人，這是她們?nèi)�天的口糧。女人們見到飯團子，紅了眼，奪過去就吃，全然不顧我們在她們身上干什么。

　　我們得到了中國的首都，也得到了首都的女人；這是個沒有出息的民族，五千年的歷史，對他們來說沒有什么用；只有建立大東亞共榮圈才有希望。

　　在我們接受慰安時，外面響了一陣槍聲；后來聽說是有人來劫奪這些慰安婦，結(jié)果被全部打死。

　　待我們集合等待離去時，又有80多名當(dāng)?shù)嘏�人被押進來，填補有些體力不支的慰安婦位置。

　　今天寫到這里，長官說中國很快就要投降了，這樣，明年三四月就能返回本土了，也能和你在一起了。

　　宮本

　　昭和十二年十二月十六日/南京

　　發(fā)信者這樣津津有味地炫耀著，相信收信者在另一地也在不斷地分享著、羨慕著他們的強奸生活。

　　在日本國內(nèi)人們對成功人士的性放縱通常會比較寬恕，這種縱容心態(tài)使日本人到國外馬上發(fā)展到變態(tài)的侵犯，日軍因此在侵華戰(zhàn)爭中恣意強暴和踐踏中國女性，以作為軍隊的一種“減壓閥”。從歷史文化上看，慰安婦存在的根源首先是舊武士生活的復(fù)活，武士追求的就是即時行樂，日本“皇軍”在射精并滿足之后，便可以去死，忘記了死亡的恐懼。

　　日本“肉體文學(xué)”的代表作家田村泰次郎在小說《霧》中對此作了很好的注腳：對于戰(zhàn)場上的士兵來說，肉體是他們活著的唯一證明，精神的作用無助于他們活著，“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，吃、喝、睡”，“既與敵人斗，又追逐女人，這樣，自己才品嘗到活著的滋味”。

　　其實在后方的日本男性未嘗不是如此。這種變態(tài)行為和變態(tài)心理在日本是相對普遍存在的，只不過被派遣到戰(zhàn)場的日本“皇軍”士兵因完全“解放”而表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而已。